文/汪永忠绝壁上的稚嫩花蕊,博士爸爸不忍放弃的希望2006年2月4日,我永远无法忘记这一天。正在上班的我接到了美国贝勒医学院发来的邮件,我的博士申请已经获批!我欣喜若狂地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可还未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却传来妻子沉重的声音说:“你先回家一趟吧,女儿的身体可能出了点问题。”我一愣,喜悦的心情悬在了半空,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顾不上 多问,立刻赶回了家。原来,女儿在学校摔了一跌,随即出现神志不清,意识模糊。医院做了简单的CT检查,并没有发现异常。看着女儿虚弱地躺在床...
文/笺语我们分手的第78天,你收到了北京大学研究生的复试通知。你那么开心,我没有理由不替你高兴。可是,我却无法阻挡眼泪的来袭。爱情不停站想开往地老天荒,多美好的愿望。只不过,现在的我只有目送你的背影。还记得高一老师点名时,我们常常同时答到。那么相像的两个名字,不免对彼此多看一眼。我们不过是比别人走得近了些,就有好事者开始传话。老师悄悄地叫我们去了操场,在一圈圈行走中话说得兜兜转转。我看着你有些慌乱的眼神在屡次表明我们没有早恋却不被相信。临近高一结束的那个月,我经历了好多事:被同...
我的女友很优秀,很出色,她的优秀让我对所有感情的诱惑都不屑一顾。我们深深地倾情于对方,在校园那段美丽而又浪漫的日子里,我们身边全是羡慕的眼光。曾有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儿气呼呼地说我们的爱不会永远,女友冲她做了个鬼脸,说我们是最幸福的一对。在学校的时光开心而又潇洒,几乎每一次我们都是手挽着手一起去上晚自习,无论再冷再热的天气我们都会换着时间在对方宿舍楼下等待。下雪的时候她为了我去学织手套,结果手都扎破了,为这我心疼了好多天。我们一起去食堂打饭,一起看电影、逛街,所有能在一起的时间我...
文/你有未读信息2013年10月10日,老黄历上是这样写的,宜嫁娶、解除、裁衣、理发、安床、作灶、扫舍。忌祭祀、开光、掘井、安门、栽种。我也承认今天是个结婚的好日子。我看到姜微一身红装的站在酒店门口,幸福溢满了小脸,她的旁边就是今天的男主角,西装革履的新郎。我没有告诉她我来了,我甚至没有勇气走上近前和她打个招呼说句祝福的话。我只是站的远远的,看着这个曾经陪伴了我十年的女孩子,今天幸福的成为别人的新娘。2003年,偏科严重的我勉强的搭...
文/你有未读信息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那天,我和姜微就坐在电脑前看的,电视里的北京夜色美轮美奂,我也在这个城市的一隅,可是却和我没什么关系。只是姜微躺在床上用白净的脚丫子碰了我一下,说:“江海,你还记得咱上大学时,我们第一次时,你对我说的话吗?”我说:“记得,当然记得,我说北京奥运会那天我要娶你。”我心里突然感觉很痛。姜微说:“要不咱们两个明天去领证吧”我说:“先等等吧,等攒够房子的首付再说吧”“不,要不咱9月10号领去吧”...
经济学家张宏驰在夫人去世后,竟从天津乡下领回来一个老态龙钟的文盲老太太,让她成为继室。这令他的儿子张成和张敢百思不得其解。2009年11月,张宏驰辞世,千万财产要分给继母一大半,儿子张成万分不满和不甘。在企图阻止继母继承遗产的过程中,他追寻着父亲的情感轨迹,经过层层剥茧抽丝,他发现了父亲和继母的一连串秘密……父亲辞世2009年11月5日,下午3点多,84岁高龄的经济学家张宏驰突发心脏病。在被送往医院途中,张宏驰还有短暂意识,他拉住儿子张成的手艰难地叮嘱:“要是我熬不过去...
文/朱成玉老人是中途上的车,所以车厢里已经没有空座了,本来我是想给老人让个座的,但考虑到自己是长途,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想起来,我仍然为自己麻木的心感到羞愧。看样子他是从农村来的,他要去做什么,我无从知晓。他手里提着一只篮子,里面躺着为数不多的几个苹果。那几个苹果大小不一,大多数都是皱巴巴的,像他风烛残年的脸。在一次刹车的时候,老人没有站稳脚跟,把篮子掉到了地上,苹果们撒着欢地洒落一地,像淘气的孩子争先恐后地和老人玩起捉迷藏的游戏。老人弯腰费力地将它们一个个拾拣起来,每拣起一...
文/张涛 张连珠一场秋雨一场寒!在这深秋的萧瑟中,满眼是零落辗转入尘泥的黄叶。生命亦如此,绚烂之极,旋即转于衰败。当这种委顿的念头生起,心便沉溺在无尽的悲切与牵念中。转眼已是一年,去年此时,你骤然离去,而今人面不知何处去寻?这一年中,几次经过医院,不由自主地就想进去看看你,却在刹那间惊觉,你,早已不在!几次在觥筹交错中,有谁不经意地提到你的名字,一瞬间,心就如同被麦芒刺中一样,那疼痛中泛着无尽的悲凉。无法琢磨命运的玄机,失去你,就像被鞭子狠狠地抽打了一顿,动辄就...
文/邓安庆今天在地铁上遇到了我的表哥,一上车我就认出来了。在外婆家的相册里,我总能看到二舅一家的全家福和表哥的照片。他还是像相片里那样黑而瘦,中等个子,穿着蓝色运动装。我们之间隔着一对情侣,他靠在车厢门上,低头玩手机。我一下子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如果贸然上去打招呼,会不会吓到他?他是二舅的心头宝,二舅是外婆和全家人的心头宝。只有小学文化的二舅十八岁当上了空军,后来转业成了一名专飞国际航班的飞行员,二舅妈则是空姐。二十四年前,我们举家去广州二舅家探亲...
文/贾平凹人活着的时候,只是事情多,不计较白天和黑夜。人一旦死了日子就堆起来:算一算,再有二十天,我妈就三周年了。三年里,我一直有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觉得我妈没有死,而且还觉得我妈自己也不以为她就死了。常说人死如睡,可睡的人是知道要睡去,睡在了床上,却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的呀。我妈跟我在西安生活了十四年,大病后医生认定她的各个器官已在衰竭,我才送她回棣花老家维持治疗。每日在老家挂上液体了,她也清楚每一瓶液体完了,儿女们会换上另一瓶液体的,所以便放心地闭了眼躺着。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她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