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棵又高又大的树。一位小男孩,天天到树下来,他爬上去摘果子吃,在树荫下睡觉。他爱大树,大树也爱和他一起玩耍。 后来,小男孩长大了,不再天天来玩耍。一天他又来到树下,很伤心的样子。大树要和他一起玩,男孩说:“不行,我不小了,不能再和你玩,我要玩具,可是没钱买。”大树说:“很遗憾,我也没钱,不过,把我所有的果子摘下来卖掉,你不就有钱了?”男孩十分激动,他摘下所有的果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然后,男孩好久都没有来。大树很伤心。有一天,男孩终于来了,大树兴...
文/曾鹏宇周末,我正在天津忙着,手机忽然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里面的声音很年轻也很陌生:“您好,我是×,您还记得我吗?"那一刻我几乎要把它当成是跟诈骗电话给挂掉,因为我根本不记得×这个名字,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我不认识。“你有什么事吗?”我问。“我给您打电话,是想还您的钱。”那个年轻的声音说。“还钱,还什么钱?”我很纳闷。“不知道您还是否记得,我在几年前曾经在微博上求助,因为我爸爸得了白血病,那时我还在读大学。后来您曾经捐了我一笔钱,我现在想和您确认下账号,把钱还给您。”×的话让我非...
一篇感动上千万人的电话,可能你不会相信,我知道有很多很多的人都是为了生活为了学习为了各种理由而离家的,在这里看这篇文章你是否也感触很深呢?高中:我:妈,我没钱了,打点钱吧!妈:多少?我:200。爸:300吧,钱多放点,注意身体。我:那我上课了,记得早点给我打钱。第二天,存折上多了500……大一:我:妈,我想家了……妈:那啥时候回来?爸:是缺钱了吧?爸给你打!我:不,是不习惯,就是想家……爸妈:嗯,那放假早点回来,早点买票,注意身体。后来爸告诉我,那天放下电话,妈...
文/朱砂生命里有很长一段时间,打败他一直是我心底一个不敢向人说却始终跃跃欲试的想法。当然,所谓的打败,最多也就是能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眉飞色舞一回,而并非是要打他个鼻青脸肿、腿断筋折。给我10000个胆,我也不会那么做,不敢,更不忍,毕竟,他是我老爸,尽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可理喻地把‘只当我没生你’这句话挂在嘴边。我知道他根本不是这么想的,至少生我之前不是这么想的,否则他也不会为了生个儿子把公职都丢了。据说,那个时候他一度是全局里最有前途的年轻干部,只是,他孝顺,爷爷说萧家的根不能...
当你1岁的时候,她喂你吃奶并给你洗澡;而作为报答,你整晚的哭着;当你3岁的时候,她怜爱的为你做菜;而作为报答,你把一盘她做的菜扔在地上;当你4岁的时候,她给你买下彩笔;而作为报答,你涂了满墙的抽象画;当你5岁的时候,她给你买了漂亮的衣服;而作为报答,你穿着它到泥坑里玩耍;当你7岁的时候,她给你买了球;而作为报答,你用球打破了邻居的玻璃;当你9岁的时候,她付了很多钱给你辅导钢琴;而作为报答,你常常旷课并不去练习;当你11岁的时候,她陪你还有你的朋友们去看电影;而作为...
文/吴树一父亲去世3年后,你来到了我家。50岁的母亲需要一个老伴儿。你是一个老实人。见面时,你深知自己各方面都没有优势——房子小、工资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而且刚刚结婚的儿子一家还需要帮衬,你诚恳地留母亲在家吃口便饭。你没让她伸一下手,就做了四菜一汤,尤其是那道南瓜煲肉丁,让母亲吃得不忍释筷。临走时,你对我母亲说:“以后要是想吃了,就来。我家虽不宽裕,但招待个南瓜还是有的。”母亲选择你,理由其实算得上自私——她服从并照顾了父亲大半辈子,她想做一回被照顾的对象。就这样,...
我是一个孤儿,也许是重男轻女的结果,也许是男欢女爱又不能负责的产物。是哲野把我拣回家的。那年他落实政策自农村回城,在车站的垃圾堆边看见了我,一个漂亮的,安静的小女婴,许多人围着,他上前,那女婴对他璨然一笑。他给了我一个家,还给了我一个美丽的名字,陶夭。后来他说,我当初那一笑,称得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哲野的一生极其悲凄,他的父母都是归国的学者,却没有逃过那场文化浩劫,愤懑中双双弃世,哲野自然也不能幸免,发配农村,和相恋多年的女友劳燕分飞。他从此孑然一身,直到35岁回城时拣到...
第一条是海洋深处的大马哈鱼母马哈鱼产完卵后,就守在一边,孵化出来的小鱼还不能觅食,只能靠吃母亲的肉长大。母马哈鱼忍着剧痛,任凭撕咬。小鱼长大了,母鱼却只剩下一堆骸骨,无声地诠释着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母爱。大马哈鱼是一条母爱之鱼。第二条是微山湖的乌鳢据说此鱼产子后便双目失明,无法觅食而只能忍饥挨饿,孵化出来的千百条小鱼天生灵性,不忍母亲饿死,便一条一条地主动游到母鱼的嘴里供母鱼充饥。母鱼活过来了,子女的存活量却不到总数的十分之一,它们大多为了母亲献出了自己年幼的生命。乌鳢...
【一】有这样一个儿子,他是个大款,母亲老了,牙齿全坏掉了,于是他开车带着母亲去镶牙,一进牙科诊所,医生开始推销他们的假牙,可母亲却要了最便宜的那种。医生不甘就此罢休,他一边看着大款儿子,一边耐心地给他们比较好牙与差牙的本质不同。可是令医生非常失望的是,这个看是大款的儿子却无动于衷,只顾着自己打电话抽雪茄,根本就不理会他。医生拗不过母亲,同意了她的要求。这时,母亲颤颤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一层一层打开,拿出钱交了押金,一周后再准备来镶牙。两人走后,诊所里的人就开始大...
文/宁子【一】父亲去世10年后,在我的“软硬兼施”下,母亲终于同意来郑州跟着我——她最小的女儿一起生活。这一年,母亲70岁,我40岁。70岁的母亲瘦瘦的,原本只有一米五的身高,被岁月又缩减了几厘米,看起来更加瘦小,面容却仍然光洁,不见太多沧桑的痕迹,头发亦未全白,些许黑发倔强地生长着。我们借了一辆车回去接她,她早把居住了几十年的老屋收拾妥当,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那些行李中有两袋面,是她用家里的麦子专门为我们磨的,这种面有麦香。但那天,那两袋面我决定不带了,因为车的后备箱太小,我们要带的东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