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伤感总会引起我的写作灵感!不,与其说灵感,如说是感触。每天,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在我的瞳孔里旋转不停,放大放大,直至充满视网膜,由摩擦刺激我的泪腺。最终的是紧闭双眼,在最后溢出的那一刹那,无比的舒畅,就像我在各种悲剧各种不爽过后,用文字肆意的在素纸上宣泄。悲哀的事,悲哀的人。我不会用文字侮辱那些所谓的人类,我只想用文字来书写我的各种不爽,各种悲剧!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完人,完了的人。我自为是的以为只用亲近与真诚就可以和任何人沟通,我承认,我所以为的真诚与亲切...
每天上、下班路过楼下那个家电维修店的时候,总能看到一个孤独老人(50岁左右)面带微笑的坐在店门口看过去还是很精神的样子,或是在里面维修,之所以说他孤独是因为重来没有看到他的家人,哪怕是过年过节大家团圆的时候,他也总是一个要呆在那个不到30平的店面里,我能感觉到他害怕人家知道他的故事,每当到了团圆节日的时候,他总是把店门关上,自己一个人呆在店里把灯关了,然后自己放点音乐,似乎里面根本没有人,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的孤单,所以旁边也没有人知道他,只是每天能看到他面带微笑的在那...
自打毕业参加工作后回家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从半年演变成一年,然后又从一年演变成两年。在这期间,内心有过无数次挣扎。是要家人还是要工作,我问了自己很多次,但每次都怡然的选择了工作。不是爱工作,而是因为爱父母才选择了工作,或许这是一个逃避责任的说法。但事实却又一道道的摆在眼前,没有工作如何去孝敬父母,没有工作又如何能让父母安心下来。是我们太自私,还是父母太无私。每次给家里打个电话他们都感觉很幸福。在这幸福的电话声中,每当问起父母近期的状况时总会听到好这个词,我心里明白这是父母在安慰我...
正在给病人取血样时,科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的手一抖,血浆洒了。来不及给愠怒的病人道歉,同事已经侧身叫我了:“刘樱,找你的!”是放射科的同事。“小刘,片子出来了,他是你什么人?”我说:“是我哥。”他跟着问:“亲哥?”我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想了想,“嗯”了一声,电话那端一下子就沉默了。而我的心,就在这样的沉默中一点点坠了下去。等不及了,我“咔嚓”挂掉电话就往放射科跑。取了片子跑到呼吸内科,顾不得医生正在给病人看病,我推开门,急得几乎把胶片戳到了医生的眼皮上说:“我是检验科的刘樱,麻...
我的悲伤,是属于我自己的。我不希望我爱的人为我感到悲伤,所以我也不奢望不爱的人为我悲伤。我的伤感,你是看不到的;就算看到,你也不会懂得;就算懂得,你也不会安慰;就算你会安慰,你也不会在意,你也不必为我的伤悲而伤悲。有人在高声唱着;“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总会有一个人在这光彩流离的世界独自伤悲。没人安慰,没人在意。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就算是白天和黑夜,他们也有傍晚的相遇,就算是白天黑夜,他们也是一个是世界的。而我们,可悲到了不是一个世界的。我们...
1、我多么怀念我们以前的时光,那些狠狠爱,狠狠痛的时光,那样真实地,有血性的生活。那样凛冽的,并肩携手一起走过,目睹过对方的得意与失意,一起面对贫穷,一起挥霍的时光。我们的年华,就在时光的洗涤里,轰然流逝了。2、这一刻,才发现心的疲惫。每个人都是人海中的一个岛屿,花开的时候,忘记过去。花开,花落,宛如一场盛大的演出。其实很孤独,虽然自己深爱的人就在咫尺之内,虽然自己的生活看似完满。多想撕下旁人的面具,却忘了看看自己。自己的脸上,早已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繁华世界留下的面具。3、那种不期...
结婚二年后,先生跟我商量把婆婆从乡下接来安度晚年。先生很小时父亲就过世了,他是婆婆唯一的寄托,婆婆一个人扶养他长大,供他读完大学。“含辛茹苦”这四个字用在婆婆的身上,绝对不为过!我连连说好,马上给婆婆收拾出一间南向带阳台的房间,可以晒太阳,养花草什么的。先生站在阳光充足的房间,一句话没说,却突然举起我在房间里转圈,在我张牙舞爪地求饶时,先生说:“接咱妈去。”先生身材高大,我喜欢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娇小的身体随时可被他抓起来塞进口袋。当我和先生发生争执而又不肯屈服时,先生就把...
如果我能选择,我希望我的生命里没有过你;如果我能选择,我将不会选择和你相遇;因为我知道,有些缘份不会有完美的结局,爱一个人就一定要拥有,否则就会留下终身的痛苦。放手如果真的能够解脱,那只能说明彼此都还用情不够。还记得我们的相遇吗?我们相遇是在浪漫的秋季,认识你那一天。天是格外的蓝,风是特别的轻,鸟儿在尽情地歌唱,花儿在欢快地舞蹈,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原来如此可爱,如此美妙!还记得你温暖的手轻抚我长发的感觉吗?你的手是那么地轻,那么地柔,你是那么小心翼翼,你...
亲我一下好吗?姑娘嚅动着苍白的嘴唇,柔声说道,眼里流淌着渴望,我却急忙避开她的目光,使劲儿摇着头。几十年了,这画面一直定格在我脑海中。1976年,唐山突发强烈地震,那时我刚二十岁,当兵还不到两年。我随部队从张家口急速赶到唐山。那时的救援没有起吊设备,清理笨重的废墟,全靠战士们的一双手。一天下来,我们的手早已是血肉模糊。这是第二天的晚上,天阴沉着。我和战友们刚从废墟下救出两个人,又渴又累。连长让大伙儿抓紧时间喝水吃东西,我打着手电爬到一座倒塌楼房的顶层,坐下来,从挎包里掏出一块压缩饼...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请你不要哭好吗?你掉眼泪我可是能感觉的到哦,不用哭,如果那样,就回到我身边来吧?我们就当是做了一场恶梦,梦醒了,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亲爱的,能允许我现在还这样的称呼你吧?听见你说你爱上了别人的那一刻,我该跟你说些什么好呢?你要我怎么相信。相处了3年的我们,这是怎么了?是我一直都做的不够好,让你伤心了吧。就想问你一句,你就那么爱他吗?还没来得及问,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你说,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是一个决定一件事就必须做的女孩,我当时想,或许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