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博同学01前段时间,女神找我借钱,我说干嘛,她说要还蚂蚁花呗,我咋舌“天啊,你的花呗额度怎么那么高?”,她回复:“顺便把京东白条,名校贷,分期乐都给还了。”我发了一个捂脸的表情,还有三个句号,“怎么借了那么多钱?”“你不知道吗,上星期LV出了一个新款,我好喜欢呀,还有,我身边的姐妹们都用上了iPhone 7啦,我早就想换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听起来的语气都理所应当,并且无外乎都是在和别人比较,“别人有什么,我也应该有什么”,我心想,怎么我没发现身边很多人...
文/肖全锁俗话说:棍棒下面出孝子,这话我信。父母一生含辛茹苦,生育了我们兄妹七个。那是物质匮乏的五、六十年代,期间经历三年自然灾害、人民公社、大办食堂……能侥幸存活下来,首先是父母的精心养护,其次也要看谁的命大了。我唯一的姐姐和大我一岁的哥哥就不幸夭折了。躲过生死劫难的兄弟五个,成了两位老人一生的骄傲。人都说,严父慈母。可在我的成长记忆中,却要感谢我的母亲,以及她教育我的家法——棍棒。母亲一生胆小怕事,生怕我们横生枝节,在外给她老人家惹是非。然而,兄弟五人中就我调皮,村中的果木树我都攀...
文/晓余(清明将至,整理一篇旧文,纪念我的母亲。)一直想写一篇关于母亲生病的文章,只放在心里,没有动笔,今天看到我哥的博文,叹口气,敲起了键盘。母亲起病应该是在八十年代初,但因为不痛不痒,只是眼睛渐渐模糊,也没当回事。开始去看医生大约是在8283年的样子,那时也没有确定是什么病,家里四个孩子上学,而这病也仿佛不是要命的病,就那么一直吃药拖着。到后来越来越重,就到我们县的医院看过,还住了院的,就是柳林医院。除了哥哥文中所说的、母亲一人孤独地坐在病房中的回忆,我记得当时治病时说...
孩子,昨天中午你回来后,一进门便满脸沮丧。问原委,你嗫嚅着不说。后来才知道,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你考得不理想,语文仅考了74分。说出这个分数的一刹那,你哭了。整个中午,你连饭都没有吃,趴在床上抽泣不止。妈妈开始还笑着劝慰你,后来便也跟着你泪一把鼻子一把地哭了起来。孩子,你才刚刚读小学三年级,不要太在意考试成绩,也没必要为人生这样一次小小的失败而伤心。爸爸小的时候,有一次考试也坐了红椅子(倒数的位置),被贴在了班里的后墙上。爸爸惴惴不安地把这件事告诉了你爷爷,哪知道,你爷爷轻描...
文/积雪草那年的暑假,很多同学都没有回家,而是参加学校里搞的暑期社会实践活动。女孩也报名参加了,去贫困山区的希望小学,同那里的老师和孩子一起生活一个月。临行前,她给父亲打电话,父亲说:“你安心去吧,我和你妈在家里挺好的。”父亲是一家国营老厂的科长,没有什么大本事,也不会说什么大道理,为人敦厚老实,虽然挣钱不多,但有一份稳定的收入,所以也算衣食无忧。两天之后,她收到父亲给她寄来的1000元,和宿舍里的姐妹们相比,不算很多,但她还是一下子拿出200元,请宿舍里的小姐妹...
文/麦家随着《朗读者》第三期的播出,无数观众被麦家写给儿子的信所感动。儿子叛逆,为父心痛。麦家也提到,儿子青春的叛逆,也许是源于他当年年少也曾叛逆的无知。下面是麦家写给过世的父亲的一封信,两相对照,方知,父爱犹如山峦,厚重无言。父亲:您好!知道我才去看过您吗?一个时辰前,母亲,大哥,大姐,二姐,小弟,我们都去了。今天是农历九月初三,是您仙逝一周年的祭曰,我清早陆点钟就起了床,陆点半出门。我必须趁早,赶在塞车之前出城。现在城里的生活越来越不便,人越来越多,路越来越堵...
文/瓜叽父亲节当天,一早就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他很诧异地说:“怎么了,有事吗?”我调侃他说:“难道我每次都是有事才打给您打电话吗?”他说:“那倒不是,只是你平时不会这么早。”我说:“爸,今天是父亲节,您辛苦了,祝您节日快乐,身体健康。”爸爸沉默了一会说:“没听说今天有什么节日嘛,我们不过。”哈哈,爸爸逗吧!其实爸爸做人和说话一样,实诚,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从不会拐弯抹角,更不会玩什么心机,所以整个村的人都很尊敬他。在我的记忆里,已经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父亲留有印象。只记得我小时候体弱...
文/别山举水(简书作者)这次回去,我踱着踱着,不自觉就走到老屋那儿了。老屋前面已经坍塌,没有门和窗,里面放一些柴禾和杂七杂八的农具,反正也没人要,就那样敞开着。里面已是破败不堪,曾经的厨房,堂屋,卧房,依稀大样还在,除了麻雀,老鼠,蜘蛛穿行其间,已毫无生气。父母的呼唤,兄弟姊妹的嬉闹,鸡鸣猪叫的场景一去不返。院子里杂草丛生,毫无次序,一些树根直接伸出了地面。屋子前后的树还在,柏树,刺槐,香椿,梓树,没人砍伐,枝条在空中肆意伸展。对了,院子的西北角有一棵泡桐树,已有碗口粗...
文/中原雨城“春联 老家大门上的春联是前年的/父亲说,内容完整无需更换/只是红色褪去了无生机/之前的那只生肖,苦等下一次的轮回/我知道,是父亲不舍得那些过往的时光/但它们早已镌刻在父亲的脸上/一天都没有落下,一个小时都没有/一分钟都没有 ……”文学圈的朋友搞了一个同题诗歌征文,这次是比较应景的“春联”。我有感而发,写了这样一首短诗。想想老家过年的样子,好像跟日常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味道寡淡得像蒸馍的锅底水。几年前一次过年,大年三十我兴冲冲地携妻带子赶回老家,一路也算风尘仆仆,居然...
文/摆渡人1从小到大,跟亲人说得最多的一个词是“等我”。小时候嘴甜,说得也好听——“等我长大了,赚了钱,都给你。”“等我将来,一定找个孝顺的儿媳妇。”“等我到了三十岁,没事儿就带你出去旅游,想去哪儿去哪儿。”那年夏天,奶奶买了西瓜,孙子孙女坐了一院子吃瓜。奶奶摇起扇子,畅想起许多年之后的事情,说:“等你们都长大了,还能齐齐地回来吃瓜,我就满足喽。”我年纪小,说大话还不知道脸红,回她:“等我们长大了,一人开一辆车回来,奶奶,你的小院儿停得下吗?”说得一院子人都笑了。后来,我们...